我是一名诗歌爱好者,喜欢读诗,也喜欢写诗。我市众多诗人在《大同日报》发表的诗歌,我几乎都在关注。但遗憾的是,我的诗歌作品还没有受到《大同日报》的“垂青”。不管怎么说,《大同日报》依然是我诗歌创作道路中一个重要的节点,鼓励我在诗歌写作之路上越走越好,向着心中的远方无限靠近。
我与《大同日报》的缘份,始于2020年大同派度诗群的一次中秋诗会。作为大同诗歌研究会的一员,很荣幸第一次参加诗会。当时,我的诗歌《明月三千里》获得三等奖。在这次诗会上,我也结识了王占斌、黑牙、喙林儿、宋彩文、匪马、朱凯等一大批优秀的大同诗人。当年11月3日,赵永宏老师以《让我们一起眺望诗和远方》为题在《大同日报》上报道了这次盛会,我的名字赫然在列。他说,诗歌点亮大同文学的星空。这也点亮了我的诗歌之梦。
说起来,断断续续的诗歌写作也有将近30个年头了,但一直无法将自己定位成一个真正的诗人,因为说实话,我自己也没怎么弄明白诗歌的真谛,遑论诗歌本身也差强人意,因此在“中国诗歌网”注册的时候,非要让弄一个笔名,就给自己起了一个笔名“非韩”。写诗的过程如同怀孕分娩,是一个快乐与痛苦交织的过程,无论是选材,还是构思,抑或词语的运用,于我而言都极为费力。也正因如此,我一直在否定过去的、昨天的我和我的诗作,是谓“非韩”也。幸好,是《大同日报》鼓励了我,让我找到了梦开始的地方,也坚定了生命要抵达的远方,后来多次上《大同日报》也都是与诗歌活动有关的新闻报道中,非常感谢王占斌会长和赵永宏老师的大力引荐,让我把诗歌奉为圭臬,成了支撑我前行的力量和生活的主宰。
在这些年诗歌创作的过程中,我遇到了几位诗友与老师,陪我一同在诗歌的道路上前行。第一位是大同的吴献花老师,因其笔名“喙林儿”,我是称呼为“林儿姐”的。她出道较晚,但进步神速,也是辛勤有加,所著诗集《秋天是我的》入围赵树理文学奖,诗作荣获中国永定河诗词大会金奖,是我诗歌创作的启蒙老师。那段时间,我写的诗歌第一时间要发给她向她请教,而且每次她都会不厌其烦地帮我修改,提意见,毫无保留。在她这里,我懂得了诗歌必须要有我,要为自己的内心服务,然后再去与读者产生共鸣。诗歌,不仅仅是分行的文字。
第二位是左云的冀利芬老师,其笔名希冀,算是亦师亦友吧。初识希冀就是在这次中秋诗会活动上,当时诗群举办中秋诗赛,我和她同时获奖,而她既长得亮丽可人,又和蔼可亲,自然对她就有了十分的好感。后来随着慢慢熟识,了解也越来越深,才知道她是诗歌“才女”,年纪轻轻就出版了《倾听摩天岭》《塞土》等多本诗集。很多作品入选《诗刊》《星星》《诗选刊》等国内诗歌主流刊物。不仅如此,她还是长城保护志愿者,是县里的文艺骨干和形象大使。从她身上,我学到更多的是对生活的热爱,一草一木,一砖一瓦,地皮菜、羊粪蛋等等,在她眼里都是“诗”。她的诗作有极高的辨识度,很土,却很入心,足以情胜。对我,也是不吝赐教,经常提携,实为老师矣。
与第三位老师的缘分也是得益于希冀的引荐,那就是“新诗高地”的社长王相华老师。“新诗高地”是一个诗歌创作交流群,有别于其他诗群的是,这里每周都会组织练笔,每月定期有诗赛,还会发奖状、奖品,并且定期组织获奖作品分享会,畅所欲言,言必有诗。特别是每年八月份组织的“每日一诗”活动,更是让每一位参与者笔耕不辍,受益匪浅。诗群里汇聚了罗占艳、云沐蝶、南木子、尤言、栾海莲、希冀、张广超、宫保红、毛文文、童灵子、罗高亮、黑小白等一大批诗坛才俊,每日谈诗论诗,不亦乐乎。更为难能可贵的是,这里的诗人们都在践行着一个“真”字,所谓诗歌即修行也,要想写好诗,先要做好人。
当然,更多的是要感谢大同派度诗社为我们大同诗人搭建了一个相互学习交流的平台,于立强的豪迈、石囡的雄浑、左左的内敛、鹏飞的飘逸、火狼的深邃、子夜的灵动等等,都是我前行路上最好的给养。
刘年说,诗是人间的药。我读诗,喜欢与诗人同频共振的那一份心动,更喜欢在诗歌中读出对人间的大爱至善,甚至是苦痛,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走入诗歌本身,才能在诗歌中找到出口。为此,我不厌其烦地买书、读诗,不断补充完善自我。《文心雕龙》《诗品》《随园诗话》《人间词话》《苏东坡传》,这些作品百读不厌,每读一次就会有一种新的体验。 现代诗,我最爱的,应该就是刘年的《世间所有的秘密》了,微信上和刘年老师买了一本签名版的。第一次觉得读现代诗竟有一种欲罢不能的感觉,乃至几乎是一口气读完的。正如老师在扉页所写的,诗是人间的药,诚然如斯。一首好诗,真如一剂良药,为天下苍生悲悯,为平民百姓医病,思想的病,根上的病,一刹那,我忽然明白了诗歌的原义所在。
这些年,读过一些诗,写过一些句子,遇到过一些人,他们都在我的生命中留下深深的烙印,也更让我清醒地认识到,写诗是个人的事,但更关乎集体,或者说民生,当你真正能忘掉自己的时候,距离诗歌的本义也就不远了。
刘年说,坐在空调房是写不出好诗的,深以为然。且不说在办公室写诗,素材总有枯竭的时候,更何况,在空调房写诗,总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无法全身心融入自然,融入生活,也就无法写出更真切、更触动人心的诗作。唯其如此,才能不负所谓诗人的头衔。
再回到最初的话题,就是对自我的否定,就是“非韩”。一度时期,包括现在,对这个笔名我非常喜欢,因为恰好可以表达我彼时彼地、此时此刻的认知和追求。这也是我能坚持写诗到现在而乐此不疲的缘由所在。我们县文联让我主编一本诗歌刊物,思来想去,我定刊名为《微芒》,现已编印7期,第8期也即将付梓。这是令我值得欣慰的一件事。所谓“微芒”,就是用最微小的力量,去做一件喜欢的事,发出些光芒,或者是能让人有所触动的针芒,有一点点痛,哪怕只有一点点也好,我将为此继续坚持,一直努力。
感谢《大同日报》给了我无穷的动力,让我向着诗歌高地进发。诗歌是我的最爱,也是我的原动力,如此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