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不值得做什么努力，因为无论你怎样努力，都无法达到完美。”但是你要知道，你的使命不在于达到完美，而只在于越来越近地走向完美。把获得拯救和幸福的希望寄托在非个人努力所能企及的某种东西上——没有比这更能使人意志松懈的了。

　　如果你看到社会制度不完善，而你又想改造它，那么只有一种办法，即让所有人都做得更好。为了让所有人都做得好，你力所能及的只有一点：自己做好。不要指望你为向善而做的努力会迅速获得成功。你可能看不到自己努力的成果，因为，你所趋向的完美，在你移动的同时，也移动了同样的距离。意念的努力不是获得幸福的手段，意念的努力本身就赋予你幸福。

　　——摘自《读者》

　　□  列夫·托尔斯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