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大同人,我每天必看的报纸就是《大同日报》了。知道我的规律,负责给办公室送报的大姐如果没有按时送来《大同日报》,都特别说明原因,并及时送来。我与《大同日报》可以说“亦师亦友亦知己、至珍至爱至年华”。
我的好老师。记得最早认识《大同日报》,应该在家里平房的“仰尘”上,“仰尘”可能很多现代年轻人不知道,就是过去房间的天花板。当时物资匮乏,一般人家的天花板都是用报纸糊上去的,好一点的人家再糊上麻纸,刷上白涂料,雪白雪白的。我们家的“仰尘”刚开始只有报纸,躺在炕上一睡觉就能看到贴在“仰尘”上的一张张《大同日报》。爸爸教我:“那四个大字,前边两个是‘大同’、后边两个是‘日报’,合起来念——大同日报”。我和《大同日报》也就慢慢熟悉了。后来上小学开始认识字了,姐姐、哥哥和我能一段一段地把报纸读下来,搞比赛,这在每天晚上睡觉前也是一个很大的乐趣,《大同日报》也成为我的启蒙老师之一。或许是由于离得远或注意阅读时的姿势,我们姐弟三个视力保护得都比较好,没戴眼镜。
我的好朋友。参加工作后,我到大同城区的一所小学任教,学校给办公室订阅的《大同日报》《大同晚报》我是必看的。当时,我们在一个大办公室里,传达室大爷或大娘在送报的时候也经常先把《大同日报》放到我的办公桌上,让我先睹为快。校长还让我担任学校的通讯员,看着《大同日报》上刊登了别的学校的报道或老师的文章,我也想着投稿,把学校的工作宣传一下。记得我当时的一个通讯写了500多字,终于在《大同日报》的一角登了50多字,看到《大同日报》上刊登了自己写的小消息和通讯员的署名,那种喜悦是无法言表的。报社还给我寄了一份5元钱稿费的通知单,这份报纸和稿费通知单我至今还在珍藏着,每年都要看几次。读报多年,我养成了剪报的习惯,每年《大同日报》上刊登的中央、省、市重要会议报道,一些紧跟形势的社论,还有好的文学作品,我都剪下来作为学习资料,现在够十几大盒子,并且逐步分类。现在《大同日报》读起来非常方便,用行话来说是“报、网、端、微、号”全媒体传播,手机浏览、电脑上检索,有很多资料我可以做成电子版,查阅起来更加方便。我也带领周围的年轻人看报剪报、收集珍藏有关资料,有了好文章第一时间分享,单位好几位同志的作品也不断在报纸和刊物上发表。
我的好知己。2020年下半年,我看到《人民日报》大地副刊上一个著名的栏目“我与一座城”,讲述一个人与一座城的故事。我一篇一篇地认真阅读,有的还剪下来收藏,我也想试着写一写自己的家乡——大同,就从多年收集的《大同日报》的报道和文章中寻找灵感,慢慢揣摩、认真思考,改了念、念了改,还不断征求同学、友人的意见,认真推敲每一个字句,最终投稿。前前后后将近三个多月的写作,不断地变化,自己都有一种难以逾越、无法企及的感觉,有几次真的想放弃。每当灰心时我就想想尘封在记忆里“仰尘”上的《大同日报》,顿觉满血复活、信心十足。可喜的是2021年5月17日《美丽的大同》一文终于在《人民日报》刊登,并且收录于2022年3月人民日报出版社出版的《我与一座城》一书,还收入《人民日报教你写文章》(初中版)范文选集。期间,2022年5月8日《大同日报》刊登了我写的《光阴的故事》。从《大同日报》到《人民日报》,是亦师亦友亦知己的《大同日报》给了我无穷的智慧和力量,给了我更清晰的方向!
今年是《大同日报》创刊75周年了。多年的陪伴,没有《大同日报》就没有我个人的成长、也没有心中满满的希望。我想衷心地说:“祝愿《大同日报》越办越好!”